宋稚这么说,慕清寒以为她松了口,眼底陡然射出一抹亮光。
“当然可以,上了玉牒可以划,入了宗室可以撤,父皇母后本就对她不满,到时候我随意想个法子就能休了她。”
慕清寒越说越兴奋,“只要你答应和我重新开始,太子妃之位就是你的。”
“慕清寒!”
话音刚落,背后猛的传来尖锐绝望的声音。
慕清寒笑意僵在嘴角,回过头时,发现宋雅乐不知何时表情破碎的站在那里。
“你要休了我!你竟然要休了我。”
宋雅乐不顾形象的嘶吼起来,“是你说要对我一辈子好的,是你说我温婉大气比她堪为太子妃的,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熟悉的话语,让慕清寒不由得想起当初在及笄宴上对宋稚大放的厥词,恨不得时光倒流,“闭嘴,我那时不过是被你蒙蔽了双眼,这些话都做不得数。”
“呵,做不得数。”
宋雅乐面容扭曲,“凭什么,凭什么你说做不得数就做不得数,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你休想甩掉我。”
她的目光偏执而疯狂,与曾经温柔贤惠才华横溢的形象判若两人。
慕清寒更加厌恶,“看看你这副样子,成何体统。”
“你都要抛弃我了,我还要什么体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