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怀阁下?”砚青打断了巫怀的继续沉浸式焦虑。
“啊?”
“你先前不是说,我可以随便走走吗,请问我能不能去外面看看?”
屋内的情况在刚刚晚饭前就已经被砚青摸清楚了。
该说是这位雄虫阁下防范意识弱呢还是对自己过于自信,整个房子里竟然找不到一个摄像头和保险柜。
唯一被挂了个没什么用的古老锁的,还是一个乱糟糟画室。
无非是一些没有公开的珠宝设计纹样。
砚青很久没有和纯粹的军队外的虫打过交道了,也不是很清楚这些纹样到底处于一个怎样的阶段,所以将画室恢复原状后就出来了。
除了那个画室,巫怀家中的一切都不符合一个雄虫应该有的生活水平和生活质量。
但要说巫怀穷吧,这个屋子本身就值不少星币。
而且刚刚他吃掉的那顿饭也绝对价值不菲。
本身就很矛盾。
砚青告诉自己不应该去深究这些事情。
只有一种情况他会去细查巫怀身上异常:
——巫怀威胁到他的计划的那时。
现在说这个还早了些。
“可以啊,就是晚上风大,你稍微等下我拿件外套。”
砚青点头,雄虫多少都有些身娇体弱的,晚上见风得套外套他也能理解。
结果巫怀没一会儿拿来的外套被披在了他身上。
砚青:?
他是被误解了吗?
这位雄虫阁下到底对自己有什么误解?
他有病弱到晚上出个门都得披外套的程度吗?
巫怀还有些奇怪,为什么他给砚青披完衣服后继续往前走,砚青却不动了。
转头看见自家漂亮得跟顶奢珠宝一样的老婆正神色复杂地看着自己。
都给巫怀看毛了。
“怎,怎么了吗?我身上有什么东西吗?”
砚青也是明白过来。
眼前这位雄虫对于一些常识的认知也有不小的问题。
巫怀能好好自己一个虫生活到现在,他的星币和屋里头那个喜欢数地砖的机器虫功不可没。
也没必要因为什么面子的事情跟眼前的雄虫多生事端。
所以砚青只是平静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