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敲着心烦,挥手把人推走,语气冷了下来,“不成体统,还不快滚!”
少醇被他推在地上,衣袍更是从肩口散开了些,我见犹怜抬眸落泪。
“又凶我!”
“你…”锦辰突然觉得头晕,燥热感不减反增。
望着地上的人,他突然意识到什么,第一反应点穴封住药效在经脉流通,彻底被他惹怒,一脚踹了过去。
“放肆!”
“给朕下药,你可知这是什么罪!”
少醇被他狠狠踹开,捂着被磕破的膝盖流泪,哭得很凶,背着的手却悄悄拿过被掀翻的其中一本奏折,藏在了袖口里。
“若不是……若不是陛下这段时间不理我,我又何苦要这样做…”
“您还这么对我,你肯定忘记以前说过什么!”
少醇越哭越伤心,控诉又委屈,想要拉上锦辰的手,却被狠狠甩开。
锦辰起身,气得又抓起个镇纸往他身上砸,“严福安!把他带下去关起来!”
“欸!老奴在。”
严福安听见传唤赶紧推门而入,被这幕吓了一跳,赶紧招呼侍卫进来。
“我不!你们放开我!”
少醇被吓得炸毛,朝着那帮侍卫呲牙咧嘴,下意识想往锦辰身后躲。
但锦辰可不会惯着他。
“陛下,您这是……”严福安想着刚才听到的对话,心想坏了,赶紧提议,“奴这就去把皇后请来?”
“让怀风来偏殿。”
锦辰毫不怀疑这药是塞外西域的,比寻常的药更烈,封住经脉也发阻挡。
半盏茶的时间后。
锦辰在偏殿等来了严福安和……一个从未见过的君侍。
严福安进来先往地上一跪一趴,大喊着陛下饶命。
“皇后殿下说他今日身子不适……不宜侍寝,奴实在没了法子,这小公子位份不高,家世也干净,再合适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