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氏面上浮起笑意:“你搬动了?那不就说明,你师父要开始正式教你武术了?”
夏舒寒一把从怀中掏出蓝皮书籍。
“看,这是师傅给我的武功宝典,明日起,我就可以正式开始练武了。”
夏桉也替夏舒寒高兴,这小子劈了四个多月的柴火,着实是不容易。
这段时间得到了很好的锤炼。
她冲他竖起大拇指:“好样的。”
苏氏道:“可是,马上就要过年了,怎么着也得过了年再找你师傅学武功吧,别耽误他过年。”
谈及此事,夏舒寒默了默,道:“这件事我正要跟你们说呢,我师傅说他过年就在大理寺,哪也不去,年夜饭也会在大理寺用。到时候,我想去大理寺陪着师傅一起过年。”
苏氏纳闷:“他不回国公府?”
“嗯,据说他说公务繁多,不回。”
夏桉闻言,垂眸为苏氏换了一支珠钗。
他过年不回府,说明和府里的关系不是一般的差。
看来,盛枷的身上的故事也不小。
苏氏想了想:“既如此,你用了年夜饭,便去陪你师傅。你祖母和父亲应是能理解的。”
夏舒寒点点头:“好的,我这就去请示父亲。”
-
大年三十,处处张灯结彩。
上京城内到处洋溢着年节的喜庆气息。
夏府今年的年夜饭,魏氏置办地较于往年寒酸了许多。
不过,夏老夫人和夏光淳见魏氏那副像是丢了半拉魂魄的模样,也没有多说什么。
她最近这接二连三的打击着实不小。
一家人和和气气在一起过年,吃的好些差些,倒也不甚重要。
只不过今年的年夜饭桌上,他们都明显感觉到,正房一屋明显低落下去,而苏姨娘一房,个个都显得越来越容光焕发。
像是一种能量的倾倒。
这种潜移默化的变化,在这一刻看着很是明显。
夏老夫人经历地多,她目光不经意落在夏桉的脸上。
一切的改变,都是从她要下泗水街的那间铺子开始的。
是不是巧合,她不得而知。
但总觉得这一切的改变,似乎和自己的这个孙女脱不了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