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六摸了摸自己脸颊，如实回答道:“我还以为是脸上沾了灰尘，借七七眼睛照照……”

随后，脑袋朝着一处空地下意识看去。

虞瓷嘴角原本面向六姐的温润笑意瞬间染上冷意，一把长剑幻化出来，朝着那处空间投掷而去。

速度快得惊人。

瞬间穿透那一处空间，钉在地面上，剑尾发着嗡鸣。

她脚步迈开走过去，左右查看着，依旧没有发现什么空间波动的涟漪。

看来这家伙很强啊……

随手拔出长剑，上面沾了一丝金色液体，指尖揩过这富含神力的血液，轻轻摩挲了一下。

八成已经确定了对方应该就是出逃的天镜之主，只有至高神的血液才是金色的。

身后原地，零抬手捂住了手臂上被割出的伤痕，眼神中划过一瞬神伤，眉头微蹙起。

随后嘴角勾出的笑意浅淡无比，竟然带着略微的意足。

这是这万年来最深的一次冲突。

即便是伤我，也是好的……

只是除此之外，还能如何靠近，她有些茫然无措，那十世追妻的情商好似将她毕生情商压榨了个干净。

纯粹的神魂，让她有些对情感蒙昧的迟钝。

她并不想如此，可又无法摆脱神性。

脑海回忆起夜那一世的女巫伪装，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