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要离开自己？

底下萧焰没有得到扶巳的回应，不再开口。

直到扶巳懒洋洋抬起放在座椅上的左手食指，示意回答。

萧焰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道:“只要凑齐至少三块小世界标记，且获得高等位面的推荐，便有参与登阶的资格。”

“成神之后，可以将位面整合成新的世界线，晋升天道。”

“但……若是接受位面推荐的登阶者，自己的小世界会被自动规划为大位面附属，供应大位面的气运，资源……”

虞瓷终于明白了自己的身份，原来许久之前系统画的“成神”大饼是这样的。

自己现在已经拥有了基础资格，等出去这个世界，岂不是就可以开启登阶。

而每个世界派出那么多的“蚊子”系统，就是在大海捞针一般寻找有机会成神，不会死在任务路上的人，最后将他们的世界并入自己阵下，成为血包……

真是好算计……

名义上是神，实际上还是打工人，还是寿命无限长的永恒打工人。

所以被系统绑定开始，便是和魔鬼做了交易，将自己的灵魂出卖，去实现虚无缥缈的愿望，最后被绑定成为牛马。

只不过，有个点……

虞瓷发现自己好像没有推荐位面，她的系统是被“她”帮助收编的，自己就像是灰色地带的人员一般，行走在一条独属于自己的道路上。

背后除了系统，就是每个世界遇见的她。

她转头看向扶巳，一时心中叹气。

你究竟想要我做什么呢？

“陪着我。”扶巳单手撑在太阳穴上，长发散落下来，眸光熠熠的瞧着虞瓷，那句陪着我便脱口而出。

说完之后，就连自己也有些惊讶合上嘴，右手抬起抚摸了下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