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薄宴识在西城买房一事还是让他稍稍意外,会拿时觅做交易的男人,看着不像个恋爱脑。
“看着像。”柯湛良回道,“听说薄总有把事业重心往西城转移的打算。就因为这个事,还和薄老先生和薄老夫人都闹翻了。”
“林云周呢?”
傅凛鹤把话题转回林云周身上,“他是薄宴识的人,薄宴识一直对中仑码头有想法,上官思源也对时觅有目的,理论上来说,两人有利益共同点,既然林云周一直住在酒店,那就查查清楚,看看两人之间是否存在交集,甚至是不可告人的勾当。”
“好的,我马上让人去查。”柯湛良应,挂了电话。
傅凛鹤也放下手机,注意力重新落在电脑上,原本是要工作的,但无意瞥了眼电脑上的时间,已经快十一点,想起时觅还没给他回信息,又不放心地重新拿过了手机,打开了微信。
时觅的微信在他刚才和柯湛良打电话时已经回了过来,只有简单的一个“好”字。
这是以前他们之间最普遍的沟通方式,但兴许是习惯了这一阵以来的腻歪,他反倒有几分不习惯,也没多想,顺手就给她回拨了个电话过去。
电话刚响铃了一声就被秒接了起来。
“吃过早餐了吗?”傅凛鹤问,嗓音都不自觉低沉温软了下来。
“嗯。刚吃过了。”时觅应,人刚到傅凛鹤公司楼下,刚下的车。
“在干什么?”傅凛鹤问,另一只手已经拿过桌上的报表,但注意力全在电话那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