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的薄宴识也很是意外。

“傅总,你认真的吗?”他终于开口,嗓音很冷静,“我可是会当真的。”

“我从不开玩笑。”傅凛鹤说,“你定个时间,我们见面谈合同细节。”

薄宴识轻笑了声:“傅总爽快。”

一旁的柯湛良早已急得不行,想开口又被傅凛鹤投过来的眼神阻止。

“为了证明薄总有这个能力,就劳烦薄总三分钟内让你母亲从我眼前消失。”

傅凛鹤说完,挂了电话。

柯湛良终于能开口:“傅总你疯了?时小姐人都回来了你还要把码头送出去?”

傅凛鹤看向他:“是买卖,不是送。”

“但这个买卖和送已经没分别了。这个码头对公司来说意义有多大您不是不知道。”柯湛良苦口婆心,“公司要拓展海运业务,非这个码头不可。”

“公司并不是非拓展海运业务不可。”傅凛鹤看着他缓缓道,“辉辰集团的现有产业和规模,已经足够瞳瞳富足舒心地过完这辈子。我不希望她和我一样,背负着这么大的集团和责任成长,她的人生可以有更多选择。”

柯湛良:“……”

“不说以后,可拓展海运业务一直是你的梦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