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凛鹤,你知道,我的目的从来不是那一个亿。”薄宴识同样冷静的嗓音也从电话那头徐徐传来,“我不缺那一个亿。”

傅凛鹤自然知道,薄宴识不缺那一个亿。

如若不然,他也不会把时觅藏了那么久。

但也因为他们救了时觅,他们给了时觅第三次活着的机会,他不愿也不会去追究他们藏匿时觅的责任。

他也很清楚,薄宴识的目的从来都是码头。

“傅凛鹤。”薄宴识并没有和他谈码头的事,“其实你看,我妈是真心把把时觅当女儿看的,她的身边可没有这样把她当女儿的人。”

“她好不容易遇到一个不计血缘地疼她爱她的人,你就忍心这么剥夺掉吗?”薄宴识问。

傅凛鹤薄唇抿了抿,侧转过身,看向包厢里的许秋蓝。

许秋蓝已经是忍不住,再次拿起了手机打电话。

“她真的是疼她爱她吗?”傅凛鹤看着包厢里许秋蓝脸上的烦躁不悦,徐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