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洗手间都在屋里,人跑不了。”

林羡琳忍不住调侃道,人已朝瞳瞳伸出手:“来,干妈抱抱。”

瞳瞳乖巧倾身爬到了林羡琳身上。

傅凛鹤并不搭理林羡琳的揶揄,看时觅拧开了水龙头,“哗哗”的流水声在不大的空间里想起的时候,他才收回视线,看向林羡琳:“以前你们在苏黎世的时候,时觅和严曜关系怎么样?”

林羡琳有些莫名:“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傅凛鹤:“好奇。”

“还用说吗?他们要是关系好现在还有你什么事啊?”

林羡琳说,看傅凛鹤还在盯着她看,显然对她的答案不满意,又才补充道:“就普通同学关系。觅觅那时虽怀着身孕,又一个人在异国他乡的不方便,但可能是不想麻烦人家吧,她连住哪儿都没让严曜知道。”

“严曜倒是对觅觅挺主动挺关心,奈何人家觅觅不给机会,每天踩着点去上课,一下课就没了人影,又不知道住哪儿,人家严曜想献殷勤都找不着机会啊。”林羡琳补充道。

“他什么时候知道时觅怀孕的?”傅凛鹤问。

“那可早了。”林羡琳想也没想,“觅觅出国留学那天在机场遇到了师兄,她登机前就有了反应,当时就是师兄陪在她身边的。”

傅凛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