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他说的孩子,她心里那种难过的情绪更甚。
“她已经在来的路上了。”傅凛鹤轻声说,“你会认得她的。”
时觅勉强冲他笑笑:“你一直不肯让我看孩子照片,这不会又是你杜撰出来的吧。”
但她知道不是。
要不然她不会有那么强烈的情绪反应。
傅凛鹤也知道她在借此缓解心里的不安,但还是对她笑笑说:“我怕你看到照片的时候情绪就消耗完了,就和当初第一次看到我一样,等再见到孩子的时候,要是你对她也和对我一样,孩子会难过的。”
尽管他知道她不会。
瞳瞳在她心里,才是最重要的。
他不是。
时觅也笑笑,知道他在借此表达心里的失落。
她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去回应,就和柯湛良说“欢迎回家”时一样,许是失去的记忆让她对这一切只剩陌生,哪怕他们让她有亲切感,她也没办法生出找到家的归属感来。
这样的事实也让她心里有些慌。
她不知道过去的自己到底是怎样一个人,为什么会连这个自称是她丈夫的男人说出他们是夫妻且喜欢她的时候,她也没办法生出那种找到家人了的归属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