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还是有些被傅凛鹤的反应吓到,不由看向他紧绷的俊脸,着急问他:“到底出什么事了?为什么会有人要装信号屏蔽器,觅觅会有危险吗?”

傅凛鹤没应她,但手掌已经紧紧抓住了方向盘。

手背浮起的青筋在路灯下隐隐跳动。

瞳瞳不知道是不是也被车里的紧绷气氛吓到,小手已经不自觉地紧紧攥住了林羡琳的手,指甲几乎掐进了她的肉里。

“干妈。”她带着哭腔的沙哑嗓音在静谧的车厢里低低响起,“我要妈妈。”

林羡琳赶紧抱紧她轻声安抚:“瞳瞳乖,我们一会儿就会见到妈妈。”

傅凛鹤从车里的后视镜朝瞳瞳看了眼。

小丫头脸上依然挂满眼泪和忐忑,完全没有被林羡琳安抚到。

就和他一样,一颗心高高悬着落不到实处。

傅凛鹤万万没想到,傅武均会突然横插一脚进来。

没有他在背后作保,不会有人敢冒险开工。

他防住了施工队防住了所有相关责任人,唯独忘记要防着傅武均,一个早八百年就退出了项目并刚刚从鬼门关上抢回一条命的老人。

傅凛鹤想不明白,已经许久没有过问过工程的事的傅武均怎么会突然要参与进来。

但眼下傅凛鹤也没有时间去探究。

他再一次拿起了手机,尝试拨傅武均和小陈电话,手机依然是关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