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傅凛鹤对彼此的身体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时觅不知道这算不算是荷尔蒙的作用。

台风天、孤男寡女、酒店房间,任何一个因素都可能引起失控。

她和傅凛鹤都没能把持住。

只是夜里有多失控,现在就有多尴尬。

尤其她还被傅凛鹤搂在怀中,被子下……

时觅偷偷瞥了眼沙发上搁着的浴袍,男款女款胡乱堆杂在一起,还夹杂着贴身衣物,显然是忙乱中被胡乱扔过去的。

某些不合时宜的画面也跟着补上这一段记忆。

时觅默默伸手挡了挡脸,手抓着被子默默地背转过身,不想面对。

傅凛鹤也轻咳着背过了身,而后坐起身。

“我让酒店送了早餐点过来,先起来洗漱吧。”

他说,嗓音低沉而平静,和平时没什么区别。

如果不是夫妻两年,对傅凛鹤多少已经有些了解,时觅很难把眼前这个冷静自持的男人和夜里失控热情的男人联系到一块。

“嗯。”

时觅轻应了声,背对着他没有转过身,离婚夫妻再上床的事到底还是尴尬大于其他。

傅凛鹤没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