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肥子拉来不少人,这些人里面有他发小,也有认识了好几年的朋友,肥子拉人的时候有一个特点,那就是不熟悉的不拉,不知道底细的不拉,因为这样这个局才稳定。
一个礼拜之后的一个下午,三人坐在土炕上,吃着铁锅kao大鹅陪着配着小酒。
“擦,这个礼拜过瘾,钱来的太快了,太容易了,都给我整不会了。”肥子指着炕上的6万块钱挺激动的说道。
华哥和六子也是满脸笑意。
“这钱我一会儿的拿走两个,去上供!”华哥喝了口白酒说道。
“卧槽,两万,这钱他也挣得太容易了吧,挥挥手就两万啊?”肥子有点心疼道。
“两万他能拿你就烧高香吧,这也就是咱们,换个人你看他能不能接?你知不知道光这个村每天就有好几个电话报警,让他们来抓赌的,能要你钱你就偷着乐吧你!”华哥解释了一句。
“你要是这么说,那这钱还是花的挺值的,该花该花!”肥子立马改口道。
“擦,你个死胖子,真是财迷!”六子笑着说道。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贪财好色,人生本色,来来来,喝酒喝酒!”肥子小语言挺硬的的张罗道。
几个人哈哈一笑,一边吹着牛B,一边喝着小酒说着未来,这是他们最快乐的时候。
就这样,几人第一年放局,就赚了100多万,华哥拿40万,其余二人平分,因为华哥的资源有不可替代性,而且出钱最多。
后来,每年冬天,几个人都会在各个农村摆局,财富也翻着翻儿的往上涨。
然后,在第四年的时候,却出事儿了,因为去农村放局的越来越多,盘子越来越小,赌博的人分散了,水钱肯定不多。
此时的肥子已经结婚了,而且是几人之中第一个结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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