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相信!”
袁丹苦笑了下:“我本就是个该死的人……不是吗?”
她仰着下巴,用一脸的无所谓,看着郑泽林:“其实,从婚礼的那天开始,我,我就该死的,可为什么还会这么人不人鬼不鬼的活着?为什么啊?郑泽林……你应该最清楚吧?”
歪头,看了眼对方的郑泽林,嗤笑了下:“怎么,你难道是为了我?袁丹,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回来跟着我,难道一点没有图我的钱吗?”
这句话似乎彻底的激怒了袁丹,她足足地呆愣了几秒,然后像是疯了一样冲向了郑泽林,可她怎么可能是郑的对手。
三两下,袁丹再次被郑泽林踹到了墙角,手里不知从哪拿来半截的酒瓶,他用尖的一头,顶在了袁丹的脖子上:“听着……老子现在就可以弄死你,信吗!”
“哈!”
只是冷笑了下,袁丹躺在地上,瞪了眼他:“来啊!死了更好……我也就算是还你了,就像,就像你杀吕正洋的时候那样,杀了我,来啊!”
郑泽林眉头微皱,他虽然对于杀人从未犹豫过,可面前的这个女人,对于他好像是一根挑不出的刺,痛,但让他又有一种说不出的兴奋。
咽了口唾沫,郑泽林慢慢地起身,他将手里的半截瓶子扔到一旁,玻璃破碎的声音,让安静的屋子里像是,平缓的乐曲中突然的一个高音,不和谐,但又是那么的让人为之一振。
“咱们俩谁也不欠谁了……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