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恟,深深的沟,外面睡裙的黑色和白皙的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这风格一点不像豆腐西施。
“现在几点了?是不是耽误你睡觉了?”赵成良边问着边坐了起来,好在自己醒了,否则睡在寡妇家里,流言蜚语又起。
“晚上八点了,你睡了几个小时,一直在做噩梦。”豆腐西施回答道。
“你听见了什么?”赵成良敏感的问。
“只听见血什么的。”豆腐西施撒了谎,其实她还听见了一个名字,但她没问没说。
这个正常的不能再正常的谎言,差点让赵成良暴露了身份和计划,差点万劫不复。
“哦,那我该走了,不好意思,打扰你这么久。”赵成良摸了摸头晕眼花的脑袋,喝多了头痛。
豆腐西施当即坐在了赵成良的边上,伸出手来,给赵成良的太阳穴按了起来。
“都这么迟了,回去也不方便,外面晚上挺不安全的,要不晚上你睡我这?”豆腐西施鼓起勇气轻轻地说了出来。
“嗯?”赵成良转过头来看了她一眼,和豆腐西施目光对视,但赵成良的目光不经意地就落在了豆腐西施的恟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