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包厢中只剩他一人,只见他轻轻转动酒柜上的一只酒瓶,一道暗门缓缓打开。
狂牛迈步走了进去,暗门随即关上。
在这间精致的密室中,狂牛坐在化妆桌前,竟然从脸上揭下一张人皮面具,又戴上另一个假的头套,换上一身保洁的衣服。
再打开门时,他已摇身一变,成了一个头发花白的保洁大爷。
他扶着楼道里的扶梯,弯着腰,从大厦的后门悄悄离开,如鬼魅一般,消失在了这繁华的都市之中。
楚河回到苏东大酒店,原本打算游泳的兴致也荡然无存。
他就差那么一点点,即可突破瓶颈。
以前他并不着急,但现在也有了一丝紧迫感。
师父说,他的难题须在下山后才能找到合适的契机。
“或许,就是现在吧!”然而,一个周天过去了,依旧是那种欲破不破的状态,没有丝毫进展。
楚河不得不又试了一个周天,结果却一无所获。
除了排出一些体内的污秽之物,令他感到神清气爽、精神饱满之外,并无其他收获。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户射入屋内,楚河不禁叹息:“唉,果然欲速则不达,一切皆是机缘啊!”他自言自语着,走进卫生间,准备好好洗个澡,放松一下。
待萧代柔起床时,一个宛若阳光般帅气的大男孩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如温暖的晨曦,给予她最温馨的问候。
“老婆,早啊,昨晚睡得还好吗?”
“嗯,等我洗漱一番,咱们再上‘战场’!”经过一夜的休整,萧代柔又如斗志昂扬的战士一般,特别是与楚河在一起时,总有着一种怎么也逛不够的感觉,原来的宅女,忽然就爱上了逛街这种事。
而就在他们出发再度游历望山城时,一个头发花白、戴着金丝眼镜的老者,如一位神秘的访客,登上了前往海城的飞机。
很快,老者像一名游客出现在了萧家大院。
此时,萧顶天和胖瘦头陀正在那里下棋,棋盘上的厮杀正如火如荼:“老家主,你可不许悔棋啊!”
“不行,就退一步!就一步!”
“哟,在下棋呢?”
“老哥哥,我能不能在你这讨杯茶喝?”老者的声音引起了正在争执的萧顶天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