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是楚先生吗?我遇到麻烦事了,你现在有时间吗?”电话那头传来杜月生焦急的声音。
原来,刚刚狂牛的师爷竟然亲自上门,给杜月生送来了狂牛的邀请函。
杜月生顿时吓得魂飞魄散。
他万万没想到,儿子都已经死了,狂牛还不依不饶,把这笔账算到了他的头上。
他的失子之痛该向谁诉说呢?
面对冷艳艳的询问,杜月生也只能支支吾吾,闪烁其词,说不知道那个混小子又跑到哪里去惹是生非了。
杜月生心里苦啊,可这苦水只能自己往肚子里咽。
如今狂牛找上门来,让他子债父偿,他一时之间也拿不定主意,更不敢跟冷艳艳商量。
无奈之下,他只好拨通了楚河的电话。
现在杜家可是楚门的人。
“好,谢谢楚先生,我现在就过去接你!”
杜月生怎么也没想到,楚河会答应陪他一起去,这既在情理之中,又在意料之外。
毕竟,这件事,说到底仍是杜家自己的事情。
楚河趁着杜月生过来接他的间隙,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
他又到萧代柔的房间看了看正在熟睡的她,给她留了张纸条,然后才放心地离开。
他担心她半夜醒来找不到他,会害怕。
“是不是应该教她几招防身术了?”楚河心里想着。
杜月生到达酒店时,楚河早已在门口等候。
“楚先生,真是劳烦您了,没想到昊然去世后,也不得安宁!”
“狂牛,真巧,我正好想会会他,看看他是否有三头六臂,今天光天化日之下,他的一个手下竟然妄图取我性命!”楚河清楚地记得刘五死前,还提起过他是狂牛的人。
“哦,竟有此事!楚先生可了解狂牛帮?这个狂牛帮在望山城可谓是臭名昭着,但凡有些名望的家族,都不愿与他们有任何瓜葛。
一旦被其牵连,不死也会被扒层皮。”即使楚河就坐在杜月生身旁,提起狂牛帮,他仍心有余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