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想让许小姐喝下符水,想必也知道她并非是真的旧病复发吧,而是中了巫术!”

“巫术,你胡说什么呢?少在这里危言耸听。”欧阳珂反驳道,不过眼神有些慌乱,只是一闪即逝。

楚河并不理会他的反驳,继续淡淡道:“这巫术或许不会要了许小姐的命,许小姐之所以突然晕厥,一直未醒,便是因为没有喝下这符水的原因,她喝下之下自然会醒来,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只要喝下这符水,她的心神就会被人控制,从而对下术之人言听计从。”

听闻楚河的话,许大麻子彻底慌了:“这可怎么办才好?我的静儿怎么命这么苦,刚刚才将病治好,如今又中什么巫术...”

楚河观察着屋内的一切,挂在床头上的‘一马当先’引起楚河的注意,他微微皱眉:“这幅画,是什么时候挂上去的,这画有问题。”

“这画是早上挂上去的。”许大麻子如实道。

欧阳珂闻言,马上对正在床尾念念有词的黄大师发难,上去就是拳打脚踢的:“一定是你动的手脚,枉我对你如此信任,你是不是对许家有什么不满,做出如此丧心病狂之事来。”

“还不快给我滚!”

黄大师吃痛,却不敢有任何的反击,被欧阳珂打得头破血流,逃出许家。

楚河从许大麻子手中拿过符水撒向那幅‘一马当先’图,只见图中一团黑气夺涌而出,想从窗户逃出,却被楚河一掌击成虚无。

这时,许静也清醒过来,看到楚河,让她诧异不已。

“恩公,你怎么来了?”

“许小姐,可知这幅画是谁人所赠的?”

看到楚河问起画的事情,欧阳珂知道再也没有办法相瞒,主动说道:“画是我送的,可这并不关我的事,我一心只想讨许小姐的欢心,听闻许小姐喜欢马,特意送来此画,我敢保证绝无问题。”

“爸,我要知道这画是欧阳珂送的,说什么也不会让你把画挂在我的房间里的。”

......

原来,昨夜欧阳珂回去之后,久久不能平静,为了能稳住自己在欧阳家中的地位,他想到一条毒计,用这个方法,百试不爽,不知道睡过多少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