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出来透透气挺好的,”邬炎握着她的手,还没继续说呢,旁边的清漪先忍不住噗嗤笑出来。
秋凌面无表情地瞪了邬炎一眼。他是怎么做到,跟别人说一样的台词的?
邬炎有些莫名其妙,自己哪里说错了吗?
秋凌回到家,赶忙切换成女儿身,糟老头子不可以、少年郎也不行,还是她原来的样子,跟自家男人们相处起来自然。
这叫做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只过了两天平淡日子,他们三个倒是有种岁月静好的满足,很想就这么继续下去,不去管外界的纷扰,也不往肩膀上扛起责任。
可是他们的任务繁重,有邬炎和尚祁的部署,很快便有人拿着邬穆和清漪的画像来拿人。
邬穆和邬炎都是为人处世稳重,外冷内热、格外仗义的人,不过在村子里待了个把星期,已经凭借着个人魅力结交了些掏心掏肺的朋友。
是以这些本地人看到画像,先偷偷跑过来报信了。
正在打铁的邬穆、邬炎和烧锅炉的尚祁当即就放下手里的活往家里赶。
他们来不及收拾东西,拉着秋凌和清漪,套上骡车便先从小道逃了。
是以,等那群人拿了两颗珍珠雇人带路,到了邬穆和邬炎两家,推开门猛地冲了进去,却没有发现人。
他们瞧着家里的摆设整齐没有丝毫凌乱,甚至还翻出些吃食来,便当家里的主人暂时出去了,就大咧咧坐在屋子里来个守株待兔。
“穆哥,这次我们去哪里?”邬炎沉声问道。
邬穆叹口气,“是我们夫妻俩连累了你们三个,其实这次你们不用跟来的。这下子,怕是你们也要在他们追捕的名单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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