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石谢谢海涛所说，每次他们杀完人之后，都由石海涛把尸体彻底直接剔骨削肉，然后用绞肉机或者是其他的东西把整个尸体粉碎掉。

一些细碎的东西从下水道就冲走了，搞不定的大骨头也都扔到了一些垃圾桶或者是其他的地方。

实际上对于石海涛的心理，陈江已经分析清楚了。

对方之所以交代的这么彻底，是因为他虽然参与了整个案件的过程，但是具体的案件过程当中他并没有实施杀人。

所以石海涛认为自己即便交代出来了，肯定也不至于是死罪，而且交代出来之后，他属于坦白从宽，对他缓解刑罚肯定是有作用的，毕竟人不是他杀的。

石海涛这一边交代的很清楚，但是另外三方那边却是丝毫没有任何进展。

当天下午。

王兆凯等人一起碰了个头，把相关情况向陆川这边做了一个详细的汇报。

“几个人虽然被抓了，但是孙立国还有张宁以及武铁，这三个人咬死什么都不说，对于杀害孙亚娟的犯罪事实，三个人都是拒不承认。”

“孙立国说他跟孙亚娟发生过关系，所以才在家里边留下了指纹，但是杀死孙亚娟的事情他不知道，他也并不承认这一点，张莹莹和吴铁顺那边对此说，他们毫不知情。”

实际上从证据层面来说的话，张莹莹和吴铁顺在案发现场没有留下指纹。

但是对于这一点，他们三个人虽然有此不说，可是史海涛已经交代了。

“石海涛这边倒是好一些，你石海涛所说他就是负责清理尸体的，具体的杀人过程他并没有参与，而且以前的案子，石海涛也都交代了一些。”

陆川仔细听完汇报后，想了想说道。

“上午的时候我已经跟陈局长去宋局的办公室汇报了相关的案件情况，这个案子不能操之过急，孙亚娟被杀的案发现场，有相关人员的犯罪证据这一点的话，实际上他们无论怎么说怎么狡辩都是没有用的。”

并不是说孙立国说只是和孙亚娟发生了关系，留下了指纹，就是他没有伤害对方的证据，现在孙亚娟被杀的案发现场已经提取到了对方的指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