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的更是边军精锐士兵,在四周看守,不曾离开半步。
街上,
急匆匆的两辆马车,匆匆从城东往城北的而去,路过一个街道口的时候,程之英掀开帘子往右面的巷子一指,车夫立刻明白,手拉缰绳,就往右一拐,进了一个巷子,走了一会,来到一处小宅院停下,
“吁,老爷,到了。”
“嗯。你们在此等候。”
“是,老爷。”
程之英就等车停了,然后走下车,来到了后面的车架前,用手敲了敲车窗,说道,
“至纯,到了,下车。”
“哎,程兄,怎么到这了,不回府上去了?”
黄至纯掀开前面的车帘,从车上走了下来,看到马车竟然没有继续往前走,反而来到一处偏僻的宅院里停下,不解的问道,
“程兄,此地是何处?”
程子英淡淡回了一句,
“祖产,前面不可再走了,边军正在押运东西,躲开为妙。”
“好好,请。”
黄至纯听到解释之后不在问询,跟着程之英进了宅子,宅子不大,只有三间房子,围着一颗石榴树,再无其他多余的物品。
进了堂屋,
程之英点起了油灯,照亮了黑暗的屋内,然后二人挨着桌子坐下,刚落坐,程之英就问道;
“黄老弟可想好怎么办了吗?”
<div class="contentadv"> “程兄是何意,给侯爷分润的事?”
黄至纯反应有些慢,没有明白程兄的意思,还以为是侯爷交代的事,只见程之英摇了摇头,
“你啊,黄老弟,我说的是盐引的事,你怎么看,金陵苏胖子独占,苏州鲍家吃了大半,虽然不知道他会不会步了汪家的后尘,至少现在他是占了的,扬州可是占了天下盐引近一半,你说汪家倒了,剩下的份额怎么办?”
黄至纯看到程之英的眼神里的贪婪,可是心里反而有些担心,
“程兄,是吸引人,可是汪家甚至鲍家占了那么多又如何,如今可还在,咱们加在一起只有扬州盐引的二成,如今过的好好地,要是拿多了呢?”
黄至纯一番话让程之英清醒过来,抬眼看过去,本以为还傻愣的人像是突然开窍一样,说的也对。
“黄老弟说的也是肺腑之言,可是到嘴的肉不吃也不是理,我的意思,我们两家在吃下六成,你四我四,剩下两成让下家一个盐商补上,咱们的每年利润只留一成,其余的全部分出去,侯爷要的咱们给两成,我想如此可保性命。”
黄至纯也不甘心,如今大好机会就在眼前,你不拿有的是人拿,再说自家的利润,分完了剩下没多少了,不如扩大,分的还多些,就点了点头同意。
“好,听程兄的,咱们就联手吃下南边那些最大最好的盐井,以后两家共同进退。”
“好,同进退,击掌为誓。”
程之英目的达到了,就点头答应,二人击掌为誓,而后哈哈相视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