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捷显然是做好了准备,带了几个气球进了电梯,利用气球把摄像头遮挡得严严实实的。
“又是她!田恬被她害成那样还不算,我们都没去追究她的责任,他反而又来招惹我们,真是欺人太甚!”
胡一蝶赶紧从监控室出来,和保安人员风风火火地一起往外面走。
姜润谦在身后跟着她。
“冷静一下,一蝶,或许这不是一件坏事。”
“不是坏事,难道还是好事不成?”
“对啊,我们为什么放弃了对她的追责,最重要的是因为我们没有任何证据和证人,还有徐家的强大背景,但是,今天这可是在我的地盘,现在监控拍到了她挟持田恬的画面,这不是最好的证据吗?”
“有道理是有道理,但是我不希望田恬再受到任何伤害了。”
“好,我们赶紧去顶楼。”
夏荀已经到了顶楼,刚下了电梯就直接奔向了小门,可惜,这道平时绝对不可以关闭的地方,扬手就开始砸门。
“砰砰砰——”
巨大的砸门声袭来,给正在朝田恬“唤醒记忆”的徐捷吓了一跳。
保镖朝小铁门走去。
席竟泽赶紧拉扯了下徐捷的衣袖。
“姐,她们好像来了,我们还是赶紧撤!”
徐捷站起身,赶紧扣上了硕大帽檐的帽子,朝着另一处安全通道匆匆赶去。
刚刚还剑拔弩张的徐捷,此刻灰溜溜得像个过街老鼠。
田恬的脑海还在为刚刚徐捷告诉她的事情快速思考,她说她的父母都是罪人,胡一蝶和夏荀都是受害者,现在他们对她好完全是因为她想趁机报复而已。
“我来告诉你真相,真正父母双亡的人是夏荀!”
“真正被你害得差点就死在大山里的人是胡一蝶!”
“夏荀处心积虑,假惺惺地说喜欢你?你也信?”
“胡一蝶就是个心机婊!她对你说过她的过去吗?还不是对你有保留!”
“她们两人联手一起,目的是把你的命赔偿给她们,懂了吗?”
这几句话简直地颠覆了田恬的所有三观。
她呆呆地瘫坐在地上,那些话就像是魔咒一样围绕在他耳边。
她的头又开始疼。
一旦想要回忆起以前的事情就会痛的那种。
“你别走!你跟我把话说清楚!”
眼看着徐捷就要离开,她拽住了徐捷垂在大衣两侧的腰带。
徐捷跑的急促,腰带被拽下来了并不知道,匆匆往角落的出口处跑去。
这一边,胡一蝶和姜润谦带着酒店的工作人员已经赶到了露台和楼道相连的小门外,尽管门被徐捷的保镖反锁了,但是夏荀连同着几十号保安人员直接把门破了。
“田恬!”胡一蝶眼尖地发现了不远处靠着栏杆呆呆的坐在地上的的田恬。
她看上去头发凌乱,衣服皱皱巴巴的,身穿单薄衣裙的身体正在止不住地颤抖。
她赶紧跑去,蹲下身把她抱进怀里。
夏荀紧紧跟着她俩,把身上的外套脱下来,轻轻披在田恬的身上。
他温柔地冲田恬说:“乖,别害怕,告诉我刚才有人欺负你吗?”
田恬缓缓地抬起小脸,眼泪夺眶而出。
夏荀一瞬间就捕捉到了她脸上的红印。
他眉头紧紧地皱起一个疙瘩。
姜润谦则是吩咐安保人员直接把安保人员立刻控制起来。
“给我蹲下!你是什么人!谁让你上来的!你对人家女孩干了什么!”
经理冲着他连声厉声质问道。
徐捷的保镖看着对方的人数实在是太多,心里也开始发怵,乖乖地蹲在了地上。
小姐没发过来让他撤退的消息,他不敢撤退,只能在这儿顶着。
不过这种事情以前也发生过,只要他现在扛住什么都不说。小姐后面肯定会找人把自己捞回去的。
就算是姜家的人又能怎么样,还不是要给徐家大大的面子。
想到这儿,他虽然蹲在地上,但是表情傲娇,梗着脖子,从头到脚都充满了对姜润谦的不屑。
甚至嘴角还带着微微的弧度。
吊儿郎当地说:“我不知道啊,我就是路过这儿,什么都没看见。”
忽然,夏荀就像是一头愤怒的雄狮,猛然冲到了男人面前。
只见他高高扬起手臂,手掌紧紧绷成一个平面,“啪”得一声巨响,落在了男人的右脸上。
尽管男人的皮糙肉厚,但也被这股巨大的冲击力下脸不由自主地偏向一旁。
几道红色的指印瞬间浮现,就像是烙印一般醒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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