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荆州脱下外套披在她身上,甚至还替她把扣子给扣上了,直接将她裹成了一只熊,只露了一个脑袋在外面。
沈晚辞本来就穿的厚,再裹上他的衣服,连动一下都觉得费劲,她抿着唇,学着企鹅走路的笨拙姿势在他面前来回走了两圈,没好气的问:“你觉得好看吗?”
说完就要伸手去解扣子,薄荆州按住她的手,“是让你保暖的,又不是让你好看的,你都结婚了,好不好看有什么关系。”
他看了眼沈晚辞,放柔了声音道:“不管你穿成什么样,我都不嫌弃你。”
沈晚辞当着他的面,费力的抬了抬手,一脸无语的道:“这是好不好看的问题吗?这是方不方便的问题。”
偶像剧果真害人,薄荆州以前那么淡漠理智的一个人,如今居然也变成了个恋爱脑,满脑子都是那些情情爱爱,三句不离两句。
薄荆州被怼得有些心梗:“……”
按照正常套路,这种时候她难道不该是一脸感动,眼睛亮亮的看着自己?结果感动没瞧见,嫌弃倒是有的。
“晚辞……”身后不远处有人在叫她:“你怎么在这里?”
沈晚辞回头,来人是许久不见的秦赫逸,他穿着黑色夹克,里面是件高领的薄毛衣,工装裤,马丁靴,正大步朝着她走过来。
薄荆州不认识这人,但从他和晚辞对视时两人眼底流露出的情绪能看出来,他们很熟,还是关系很好的那种熟,他皱着眉,动作比脑子更快,径直往前垮了一步,在他走到晚辞面前时,挡在了两人中间:“你是谁?”
秦赫逸挑了挑眉,偏头看向被薄荆州完全遮挡住了的沈晚辞,无声的询问。
这是故意想给他下马威,还是傻了?居然问他是谁?
沈晚辞对秦赫逸并不设防,长话短说:“他之前生了病,以前的事现在都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