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梦,”出了看守所,薄荆州的眉就拧了起来,他问王大富:“昨天乔家的订婚宴,出了命案?”
他不信纪子言会没有目的的突然提起这事。
“没听到消息,”王大富这两天都在忙,哪有时间去关注无关紧要的乔家啊,“如果真是出了命案,那肯定被压下来了,我马上去查。”
薄荆州:“嗯,尽快。”
这事是刑事案件,所谓的压下来只是没上新闻,没在外界传开,但去过宴会的人肯定都会被警察召去录口供,没多久,王大富就问到了,听到电话那头的人汇报过来的消息,他的脸色瞬间就变了。
他勉强维持着理智将车停到路边:“薄总,死的人是……谢初宜。”
薄荆州的眉头陡然蹙起:“你说谁?“
“谢小姐,谢初宜,给您按摩的那一个。”怕薄荆州想错人,他说的非常细:“出事地点是在游泳池,警察正在召宴会上的人去局里录口供,应该就快要轮到您了。”
“……”
昨阿辞晚被绑的地方是花园,离得不远就是游泳池,她出去的那段时间,恰好谢初宜也没在宴会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