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薄荆州吩咐什么,王大富都主打一个听话照做,不问缘由,主要是薪水太高,高到他以前做梦都不敢往这个数额上想,哈哈哈。

……

第三天,沈晚辞托秦悦知调查的事就有结果了。

秦悦知:“发信息的那个号,机主是个大学生,他说前两天有人借他的手机发的信息,对方发完就删了,他也没看到内容,那人全副武装蒙得跟个特务似的,他连对方是男是女都不知道。

那个跟薄荆州传绯闻的女人我也查到了,叫谢初宜,今年大四正在实习,是某医院神经科主任的助理,但我没查到她跟薄荆州的交集,我还查了薄荆州的就诊记录,没有。”

沈晚辞:“好,剩下的等我回来处理吧,谢谢你,悦知。”

这之后,沈晚辞就一心投入到了比赛前期的准备中,没有再分心在别的事上。

三月中旬,比赛开始。

这是国际上第一次举办这样的比赛,还处在前期摸索阶段,赛事分为个人赛和团队赛,可以查资料,但规定了时间,比的就是谁能完成的又快又好。

于馆长也来了,看着比赛现场的布置以及请的评审,感慨道:“为了个头冠,他们可真是大手笔呀。”

沈晚辞:“他们是因为那个头冠,才特意组织了这次的比赛?”

“也不完全是,早就有过这样的提议,但都因为各种原因搁浅了,这次能这么快落实,估计是因为那个头冠,原本想看我们笑话的人自己变成了笑话,不甘心,想从别的事上压我们一头呢。那本来就是我们自己国家的东西,有谁能比我们更了解,更有资格修复?”

于馆长说这话时,眼底都是骄傲。

头冠的修复已经初见成果,那些之前还各种唱衰的人,现在都识趣的闭上了嘴。

意识到自己这番话可能会给大家带来压力,他拍了拍他们的肩,“正常发挥就行,别紧张,别有压力,反正这比赛也不知能办几次。”

“……”

您这么说,更有压力了好吧。

台上,主持人已经在开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