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荆州为难的蹙了蹙眉,不紧不慢的道:“他在薄氏有股份,我和他只是合伙人的关系,他不接的案子,我还能强迫他不成?现在又不是封建的旧社会,是有人权的。”

他脸上挂着调侃的淡笑,又是这副漫不经心的模样,沈晚辞总觉得他是在诓她,给她设坑,“刑事案难道不比离婚案更有挑战性?关注的人多,也更容易拓展自己的名气。”

“也容易被打,”薄荆州淡淡道:“毕竟沾染上这种案子的,输的那方不是坐牢就是吃亏,总有那么几个脾气暴躁,喜欢搞连带责任的。”

沈晚辞蹙着眉看着他,素净的脸上尽是冷意:“景瑞是受害者,那些人不止欺负了他的女朋友,还拉帮结派对他动手,甚至当着他的面调戏他女朋友,是个男人遇到这种事都忍不下,就算赢了官司也是合法合理的,对方哪里来的脸觉得自己吃亏,还要报复?”

“要是有脸,也做不出来这种事了。”

“……”

好像挺有道理,沈晚辞无从反驳。

她恼怒的瞪了薄荆州一眼,转身就走。

男人叹了口气,伸手将准备要走的沈晚辞拉住:“就不能有点耐心?我又没说不帮,但这事不是一两句话就能解决的,你至少让我进去坐着说。”

沈晚辞想了想,还是侧身将薄荆州让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