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城这几年变化挺大,到处都在开发,舅舅的房子又是前两年买的,这一片她都不熟。

她都不熟,从来没来过的薄荆州就更不熟了。

男人头也没回,握着方向盘的手因为用力而骨节泛白微凸,听到沈晚辞痛得发颤的声音,眉头拧得死紧,“你闭嘴,别说话。”

沈晚辞:“……”

一阵绞痛袭来,她顿时没了说话的力气。

这个男人不会要带着她在云城瞎逛碰运气吧,云城虽然不算大,但开车围着城绕,还是要好几个小时才能逛完的。

万一她运气霉点,估计痛死了都还没找到医院。

她刚才就应该坚持在家里找颗药吃了再去医院的。

车子七拐八弯,停在了市医院门口,薄荆州也顾不上再绕到停车场,直接将车停在了外面违停的区域,抱着沈晚辞直奔急诊室而去。

沈晚辞太痛了,她盯着薄荆州线条利落的下颌,想说些话来转移注意力:“你对云城很熟?”

他是直奔这里来的,完全没有绕路。

薄荆州抱着她往分流台那边走,沈晚辞看见他的喉结滚了滚,半晌,溢出来一个单音:“恩。”

“你以前来过这边出差?”她只能想到这个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