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径直朝沈晚辞走过去,伸手拿过她手里的空酒瓶扔在桌上,粗暴的将人拧起来。
秦悦知在一旁看得眉心都跟着跳了跳,酒意清醒了些:“王伯,你轻一点,咦,王伯你怎么长高了?”
沈晚辞抗拒的推攘着那只扣住自己手腕的手:“你别拉我,我还要喝,我没醉,悦知……”
她扭头去看秦悦知,“我们接着喝,我跟你说,薄荆州那狗男人就是个怂货!”
薄荆州的眼里净是欲欲跃试的怒意,才半分钟的功夫,他的手背上就全是沈晚辞挠出来的红印子。
他咬了咬后槽牙,直接弯腰将人给扛了起来。
沈晚辞垂挂在他肩上,胃被他的肩膀顶着,亏得刚刚才吐过,还没来得及喝新的进去,才没有当场吐出来。
“唔,你别……别这样扛着我,我想吐。”
本来就头晕,这下更晕了。
薄荆州扛着沈晚辞出门,对站在门外的霍霆东道:“把人送回去。”
霍霆东看了眼里面卡座里还在嚷嚷着让王伯赶紧上来接她的秦悦知,应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