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久酥的肯定,他肯定地点点头,盐乃国之重器,更何况是如此好吃又细棉的,江璟流犯的身份,早晚有一天会免除。
久酥保证道:“他来书院,一定会遵纪守法,他很刻苦,就差一个殿试了。”
兰院长若有所思地用手指敲击桌面。
华庭书院建院三十年以来,只出个一个状元,那还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须臾,他点头道。
“那明天就让他来吧。”
“多谢院长!”久酥鞠躬,高兴地提着空袋子走了。
人一走,兰院长就迫不及待地拆开书,由于太激动,一本书跌在地上,书角磕了,“哎呦,我咋这么不小心。”
门外,学子已经吃完饭了。
有一个时辰的时间,他们可以找夫子问不懂的问题。
钱原明喃喃道:“院长,怎么没开门,是不舒服吗?”
天色已深,“是啊,好奇怪,按理说,夫子这个时候应该休息了,怎么还亮着灯?”方遇也好奇道。
此时,兰院长正捧着看了一半的书,全然忘记时间了。
他打了个哈欠,准备去休息,却发现天塌…啊不,天亮了,可这对他来说,确实是一个天塌了的消息。
“也罢,再看会。”
“……”
昨晚,久酥和江璟谈到很晚,江璟不愿辜负她的好意,院长曾是朝中命官,是三十年前的状元,他也有机会请教前辈。
马车停下。
久酥抬手掀起窗帷,看到书院两字,心中泛起浓浓不舍,她拿出自己的荷包,数了数银子,放在他的手上。
“东西都带好了?”
“带好了。”江璟抬手揉了揉她的脸,“放心…”
蓦地,人儿撞进他的话里,心酸涌上喉咙,思绪万千,理不出一句安慰的话。
“带雨伞雨衣了吗?”
“带了。”
“咖啡别喝太多,对身体也不好,知道吗?”
“放心,我除了做功课就是想你,别无他事,就不会困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