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揪起,想到儿子还在外学习。
若是官兵突然抓起,就要杀了他,儿子岂不是很孤独?连死都回不了家。
金江摇头,“不,不会的,一封信不足以定罪,更何况,这很可能是对家使的阴谋诡计。”
他颤颤巍巍将信放在案桌上,身体因害怕显得僵硬,一屁股坐下。
听此,燕娘走到前面,拿起信,目光落在字上,思绪拉回半年前,她认真而又严肃地看向老爷。
“那么,这如果是夫人的字迹呢?您该如何呢?”
“胡说八道!”金江呵斥道,“夫人是娇纵了些,但胆子小,不可能会做出这种事情,这件事情别再提了!”
燕娘不服气,追上伸手拦住路。
“信上的字迹确实变了,但不变本,您不妨好好对比一下,说不定就相信妾身说的话了,妾身知道您宠爱新来的夫人,但您也不能拿着整个金家开玩笑,毕竟,你还有三个儿子,两个女儿呢!
您这么做,怎么对得起先夫人的交代?”
金江想起,亡妻死时对他的交代,一定要踏踏实实做人,保住金府,对儿女好。
“我知道了,此事,你切勿声张。”
嘱咐后,便直奔主院。
屋里,金夫人听到动静赶紧在丫鬟的帮助下,躺在了床上,她脚底踩着滚烫的汤婆子。
烫得浑身出了汗,脸色发红。
金江皱起眉头,眼神落在她通红的脸上,忙问。
“夫人,你这是怎么了?”
“没事。”金夫人扯出一抹苍白无力的笑容,她脚趾被烫了一下,发出不舒服的闷声,“嗯~”
这下,金江已经确信心爱的人不舒服。
他手探上女人的额头,猛地,抽回,他缓了缓,心疼地问:“阿兰,你病了?身子这么烫?”
“咳咳,没事…”话音刚落,金夫人就昏了过去。
府医匆匆赶来。
他面上一喜,随后慢慢沉了下去,先报喜后报忧:“夫人已有孕两个月了,不过,心事堆积在心,优思易患病,我只能给夫人熬一些不伤身子和孩子的草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