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书达礼,举止得当。
这是时霜对她的第一印象,挑眉问:“时大人眼光不错啊,今日这顿饭钱,我请了,就当庆祝你新娶之喜。”
时望荃沉默了一会儿,他抿嘴。
“你,不介意?”
“我没资格介意。”时霜耸耸肩,轻笑一声,“这是时大人自己的事情。”
禹紫左看看右看看,终于察觉到,这两个人关系不对劲,这完全不像是父女,更像是陌生人。
她尴尬道:“老爷,我们快去吃饭吧。”
雅间里。
时望荃看着别具一格的装饰,心里涌起一股酸涩。
禹紫犹豫几秒,还是没忍住问。
“老爷,您跟王妃……”
时望荃喝了一口闷酒,低头道:“就是你看到的这样,她不会原谅我了,她说,以前的时霜已经死了,她要是不理我、恨我,我的心里也好受些……”
禹紫恍然大悟。
她手搭在男人的胳膊上,靠近安抚道:“老爷,以后妾身陪着您,不过您要想开,王妃对您如此,没有恨意,心中畅快,未免不是一种好事。”
或许,心中一直有恨,并不是一件好事。
有多少人郁郁不振,含恨而死。
时望荃握住她的手,长叹一口气,随之,脸上的笑意加深,道:“紫娘,谢谢你,要是没有你,后半辈子,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活。”
闻言。
禹紫轻打了他一下。
“活有活的活法,怎么都能活。”
她端起一杯酒,道:“但妾身希望,能让您快乐的活着。”
——
傍晚。
时霜和谢烐忙了一天回府。
谢言敲门,道:“王妃,牢里的那位想要见您。”
“有说什么事吗?”时霜一想便知道是高哲,她皱起眉头,“他最近不老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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