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薄摆手,他哭道。
“我不想逃走,我只是想、想、想去小解……”
“我不信,你尿给我看!”时望荃拽起柴薄就朝树林里走去,“你现在就尿!”
时霜揉了揉眉心,道:“四弟,你去看看。”
很快,三人就回来了。
时望荃摸了摸鼻子,尴尬道:“他、他确实是想小解,是我想错了。”
时霜挥用匕首割开两人绑着的绳子。
她淡淡道:“柴大人实在抱歉,他实在是太害怕了,总是胡思乱想,以后别这样了。”
“知道了。”时望荃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小孩。
他低着头默默回到马车里,抱着被褥哭了起来,真是太丢人了!丢人丢大了!
时霜抿嘴。
柴薄跪在地上,磕头道:“王妃,时大人如此对待下官,就、就这么算了?”
“柴大人想如何?杀了?”时霜将匕首扔到地上,“那你去杀吧。”
柴薄:“???”
这俩是父女吗?怎么感觉这么不对劲啊!不,这是个计谋,如果时望荃死了,那他就是在报复!
王妃本来就怀疑,对他心生不满。
他绝对不能中了王妃的计谋。
柴薄磕头,认错道:“下官错了,想必时大人是在保护我,是下官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时霜嘴角勾起,毫不隐瞒地说。
“不,他是怕你跑了。”
“……”柴薄闭上眼睛,忍着恐惧,别信,别信,王妃这是在激将,如果时望荃死了,他就要死了,“您说笑了,时大人不是那种人。”
时霜耸耸肩,诶,现在说实话都没有人相信了,不过这柴大人可真够谨慎的,自己吓唬自己。
她邀请道:“柴大人要一起看审讯黑衣人吗?”
“呃,看!看!”柴薄再次提醒自己,这是计谋,越是逃避,越是有问题。
只有直视黑衣人,才不会被王妃看穿。
栀子端着端来瓷碗,里面盛满了红色的料汁,“小姐,您别说,这辣椒水还挺香。”
“是啊,下官闻着也香。”柴薄觉得,跟着王妃的贴身丫鬟拍马屁,一定准没错。
时霜嘴角勾起,“若是柴大人喜欢,等会儿,可以给你一碗。”
柴薄愣怔,他要辣椒水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