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狡辩道:“皇上,这都是别人的污蔑!请皇上明察!只需一计,就能证明微臣的清白啊!”
“什么?”齐宣恩问。
柴薄解释道:“这次,微臣不敢再担任抗击洪水的主官,请皇上赐他官前往水城,只要他比微臣要做得好,微臣死而无憾!”
刚好!中招了!
齐宣恩道:“好!朕允了,朕就派摄政王妃同你一起去水城查看,要是效果也如此,便说明并非是你的问题,那么朕给你升官!”
“这……”柴薄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以为出现了幻听,“皇上,您说的是摄政王吗?”
齐宣恩道:“是时霜姐姐!摄政王妃!”
柴薄面上不解,但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
“这、这王妃是一介女流,恐怕吃不了苦,先不说能否救得了水城,就怕王妃受伤啊。”
切。
还以为朝廷会派什么重要的人前来。
竟然只是一个王妃,真以为陪伴摄政王打了天下,就了不得了吧?
谢烐眸光微眯,泛出冷光,呵,看不起阿霜?
他很期待柴薄栽跟头,“柴巡抚说得对,王妃身为女子诸有不便,不如,让时大人也一起去吧?”
“朕允了。”齐宣恩点头。
只要是时霜姐姐和王爷哥哥的要求,他都会答应,只是他很惊讶,时霜姐姐要去水城,王爷哥哥要去漠北,两人要分别一段时间。
为了齐国,为了他。
他们分居两地,属实动容。
时望荃激动地跪在地上,“下官一定尽全力辅佐王妃!”
齐宣恩抬手,吩咐道。
“到水城后,全权交给摄政王妃,你们二人不得不听,明天即刻启程,不得耽误!”
嗯!给王爷哥哥留下一晚上的时间跟夫人告别。
下了早朝。
谢烐匆匆就离宫了。
而柴薄去了后宫,尝试见一见太妃,给看守的人塞了不少银子,才换来一炷香的时间。
他看着憔悴不少的太妃,皱起眉头。
“难道,皇上要开始对付我们了?”
“已经开始了!”太妃指尖陷进手心,脸上浮现恨意,“时霜那贱蹄子,竟然敢跟哀家那样说话!”
她向表弟说了前几日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