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聪明，也听不懂谜语。

可瞧着绥夫人这模样，就知道多半要算计人，而且令那个人有苦说不出了。

立刻乖乖举手，道：“您说什么，我便复述什么。”

绥娘目光扫过她面前，落下，满意的点头，夸赞道：

“不错，如今算是半个聪明人了。”

含柳的唇角不由自主的微微上翘。

嘿嘿，被夸啦！

虽然半个聪明人好像也不算是什么好话。

但是绥夫人竟然第一次夸她了。

叶妙音在一旁看得有些迷茫，却还是清楚如今自己想要在府上安身立命，唯有依靠这位绥夫人。

她姿态很低的垂下脑袋，小声道：

“妙音愿意听话，往后绥夫人说什么，便是什么。”

“你是真心还是假意？要知晓，今日你这忙，我没有必要帮，反而惹得一身麻烦事儿。”

绥娘的目光审视般的落在她的头顶。

叶妙音只觉得一种极重的威压落在自己身上，那是种上位者扫视下位者的眼神。

一瞬间，她只觉得绥夫人有些可怕，就像是表舅舅一般。

她低估了绥夫人，对方从来不是什么依靠男人的小白花。

反而更像是攀附着大树的菟丝花，汲取树木汁液的营养，茁壮自身，逐渐让自己成长为令人胆寒的存在。

“真心的。”

叶妙音语气里带着颤音，是害怕的。

“好，那么你们二人便这样……”

两人都凑上前，耳边听着绥娘说的，不时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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