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伯老太太这么一想,倒是觉得有几分道理。
自己小儿子就算再怎么荒唐,也不可能拉着别人家的媳妇干这档子事啊。
她恨恨咬牙:
“杜氏这个贱妇!听说是被魏国公府给休了,又被送回了鲁南娘家,也算是解恨。”
“祖母,这哪里解恨呀。那杜氏好歹还留了一条性命,可咱们家二叔此去漠北才是生死不知啊。”
周筠兰的眼眶不禁流下了泪。
满含真情实意。
安宁伯老太太也是耳根子软,这么一听也觉得苦闷。
心头的愤怒愈加难解。
周筠兰语气柔和道:
“说到底,咱们家可是安宁伯府,那杜氏如今不过是一个被休弃的弃妇,又没了娘家支撑。
一个弱女子回鲁南也是路途遥远,也不见得就能平平安安的回去。”
安宁伯老太太似乎被点醒了。
重重点头,咬牙恶狠狠道:
“是啊,凭什么我儿受苦,杜氏那个贱妇就能平安归家。我定不会让她这般如愿!”
周筠兰点到为止,带着哭腔道:
“说来说去啊这都是他们魏国公府的内部争斗,可惜却连累了二叔。还有那妾室绥夫人,显然是城府极深。
祖母,咱们那一日轻视于她,也不知她后面会不会对我们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