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想要出府走走?”
魏韶成冷不丁的开口。
绥娘研墨的动作一顿,有些疑惑的歪着头,询问道:
“国公爷可是在府外有什么公务,若是需要奴婢伺候,奴婢定然跟随。”
魏韶成迎上对方那清澈若水的眼眸,觉得自己龌龊的心思暴露无疑。
将云锦赶出去的那晚,他又做了春梦。
梦里在他面前一件一件褪去衣衫的那个人变成了含绥,不同现实里他对云锦冷冰冰的动作。
在梦境中,他还不待含绥褪去最后的肚兜。
便冲上去将人压在桌案上,动作粗鲁又暴躁的扯掉她身上最后的布料。
唇齿相交间,他恨不得狠狠将人在身下蹂躏。
看着她如小兔般发出呜咽的声响。
早晨起来不出意外的,魏韶成又梦遗了。
他黑着脸让下人来换了床铺。
透过铜镜对上自己眼底一片乌黑,自嘲自己竟然有一天也会像是毛头小子一般。
可那日在马车里,两人唇齿相交间,的确是如蜂蜜一般的甜。
想着想着,魏韶成的思绪纷飞。
还是绥娘出声提醒道:
“国公爷,是否要换张宣纸。您笔尖的墨已经染黑了一片。”
魏韶成这才回过神来,有些懊恼的将那纸团成一团。
如墨般深邃的眼眸看向绥娘,询问道:
“含绥,你可有想过出府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