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他的自尊心是一种羞辱,是一种自己竟然被人算计后的羞耻感。

而且……

如果真的成事了,怕是杜曼雅的那盆屎盆子就要扣上来了。

所以,她还有其他打算。

魏国公当然也不是突发奇想今日要来跑马。

是绥娘早已从夏葱的口中得知了杜曼雅的计划,也知道她想要做些什么。

便顺着杜曼雅的计划,等她下药成功,再有意无意的提起京郊那片跑马场。

如她所料。

那壶酒被魏国公喝了。

她看似只是一个无辜的猎物,被中了药的魏国公给欺辱未遂。

实际上。

她才是真正的猎人。

而她的猎物。

就是魏国公。

海棠院。

杜曼雅一听见魏国公回府了,便激动的问道:

“含绥那个贱丫头呢,她是跟着公爹一起回来的?”

看门的小厮摇摇头,道:

“含绥姑娘没有回来,奴才听旁人说国公爷是骑着傲雪先回了盛京,含绥姑娘应该是坐着马车还在半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