绥娘便被吓得顿时往后又退了好几步。
紧跟着就闹头也不回的直接掀开帘子,逃去了外间。
那模样。
好似他就是什么洪水猛兽。
“……”
马车内只留下衣裳敞开,发冠凌乱的魏韶成。
外面传来小厮跟她的对话声。
“咦?含绥姑娘怎么出来了,是国公爷有什么事情吩咐吗?”
“无事。刚才马车颠簸,为了国公爷的安全我还是在外边瞧着吧。”
“哎,含绥姑娘可真细致。”紧跟着是小厮傻呵呵的笑容。
魏韶成听在耳边,神色莫名。
……
海棠院。
杜曼雅刚刚从杜嬷嬷口中得知那下了药的酒没有被马夫喝掉,而是阴差阳错,入了魏国公的口。
顿时激动的从贵妃榻上起身。
脸上的表情更是五味杂陈。
“那公爹现在去了何处,赶紧,咱们把解药放在汤里,我这就送去。”
杜嬷嬷也神色复杂,小声道:
“怕是来不及了,小姐。刚才我听外间的小厮说,国公爷兴致很好,带着含绥去了京郊马场,说是要跑马。”
杜曼雅的呼吸剧烈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