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是天生就是为了倾倒众生而来的。
我是疯了么?
怎么会有这么荒谬的想法,张海客不由自嘲地想。
戏演完了,江南念关上了房门隔绝了外边窥探的眼眸。
许久屋外张海客轻笑一声,舔了舔唇上的血渍,血腥味在他口中弥漫,这份刺激感却让他的好奇心越来越盛。
“呵,果然有意思。”
顺便去找客栈里伺候的人要了热水送到她的房间里。
床事之后,自然要清洗一番。
演戏,谁不会呢。
他也不介意配合她一把。
留在她房间的张千军眼眸沉静,并未对她这番动作表露出任何不忿。
只默默收拾地上的物品,逐一规整。
他轻扫过女子生气的脸庞,薄唇微抿着,也未张口说一字,想来是早已习惯她的不着调。
“小月亮,你们回来得还算及时。”
“我刚扮上,正准备找张海客演戏。”
“那厮还追着我问你们俩的下落。”
“他怎么会来我的房间?”
“不是你在外边动静闹得太大了么,他刚好过来,你让我守着房间就遇上了。”
张海楼从怀里拿出被那几人摸走的首饰,放在梳妆台上。
“狗东西,还敢当着我们张家人的面偷东西,简直不知死活。”
“你刚才是不是故意整张海客的?”
“演戏嘛!那个讨厌鬼越长越不可爱,一点都不似你们可爱。”
“再说了,他要告状。大不了一起受罚呗,反正总不是被你们哑巴族长冷落几天。”
俩人都笑了笑,没有反驳她。
江南念唇角微微弯了弯,看了一眼他俩。
“刚才冒犯了,我向你们道歉。”
张海楼:“我不介意,你不用道歉。”
张千军:“族长那里张海客告状,我去解释,你不用担心。”
“还是我的小美人,道长好呀!”
“矫枉过正的张海客确实挺讨厌的!”
“这贱人确实讨厌,还总说我贱。”
之后俩人将她房内的陈设归置成原来的样子,便退了出了内卧。
外头送来了热水,江南念去了淋浴房简单的清洗了下。
张海楼心烦意躁的在走廊抽烟还没有回房。
里间水声响了起来,张千军视线紧紧盯着地面,紧张得像是要把地面看穿。
不久,等她清洗出来。
张海楼睡在外间的沙发上,张千军占据了小榻。
江南念也安心的睡下了。
翌日,几人同桌而食。
“昨夜,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分明他从前根本就不认识她,她为何要这么说?
张海客有点好奇,当着另外俩人的面询问她。
他二人无冤无仇,她为什么要对他做这种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