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月儿,已有数日未曾与你亲热了。我想要亲亲抱抱,你总是偏爱那师徒二人。”
坐在镜前仔细挽发的女子似笑非笑地看着身后这人卖惨求欢。
“齐恒,你先前截胡也不少。莫非,你也想像陈皮那狗崽子一样折腾我,被我吊在江里泡半宿江水。难道,你也有此等癖好不成?”
齐铁嘴紧紧抱住回转身的她,“月月儿,你一叫我的名字,我就想吻你。特别想,你也摸摸我好不好。我不会折腾你,疼你还来不及呢。”
江南念这回是真的有些滴笑皆非了。
他的手臂犹如铁箍一般坚硬,胸膛炽热,脸庞贴近,说话时,一团团带着香茗的热气喷在她的唇上。
更为致命的是,自从他对她动了心思。
有了一次亲密接触之后,虽不曾完全得到但也让他回味无穷,欲罢不能。
白天想念尚且不算,晚上做梦,也全是这要命的小冤家。
亲她,抱她,整夜渴望她。
每日醒来身体难受,自己解决的时候,脑子里想的,仍是梦中她被自己压在身下热烈亲吻,娇柔喊他齐恒的魅惑模样。
“齐恒,你抱太紧啦…”
就像现在这样,香软丰盈的身子,伴着蛊惑人心的嗓音,又娇又甜又软,让人既想怜惜她,又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
惦记了如此之久,什么心高气傲,什么修行之人的颜面,全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我想你了嘛,晚上我能抱着你睡吗?我肯定不会随便做什么的!”
房内椅上,她被禁锢。被他拥在怀内,遮得密不透风,偶尔漏出几声娇喘。
江南念抬手挡住他乱亲的唇,“那我想随便做点什么可怎么办呢?”似笑非笑的眼眸,不掩锋芒时,盛气凌人。
“那我就随月月儿嘛,我又不会拒绝你…”
这人也不知道想到什么,脸不自觉红了半边。
“八爷好乖。”她眼里闪过笑意。
齐八爷的下巴被她掐得有些疼,想撇开脸,嘴上一热,已被她含住唇厮磨。
“唔…月月儿…”
他沉迷不已,与她交缠碾磨,彼此口鼻相贴,呼吸相融,暧昧而煽情。
“月月儿…娘子…”
他声腔微哑,贪恋与欲望,藏在缱绻呢喃里。
齐铁嘴虔诚的表现取悦了她,在他吻得红肿的唇上重重吮了几下,终于推开了他的桎梏。
还是拒绝了他的请求,“不行哦,各自睡各自的。”
他的气息也有些不稳,裤裆撑起一大块。
早在最开始抱江南念的时候就硬了,与她接吻太过亢奋。
齐铁嘴握了握拳,掌心还残留着女子肌肤滑腻无比的触感。“好吧,那我先回屋了。”
不久,烛火熄灭。
浅淡的月光从窗缝中漏了进来,寂静之下齐铁嘴望着一道黑影闪过墙头消失不见。
他目光下敛静静起身坐在床沿,良久才轻轻叹道:“早点回来,月月儿,我等你。”
秋夜的渡口,静谧无声,却又透着一股严肃的氛围。
江南念一身黑衣来到渡口时,刀客带领的人已经悄悄拿下美国商会那边的人。
一艘艘巨大的货船停靠在码头,江南念没有多说什么。
她提前进入船舱,将战后一票难求的西药收走,只留下十分之二的药品和一些武器送到了她提前备好的仓库。
“这船和人怎么处理?”
刀客对于她的动作视而不见,只着手收拾善后。
“不对,这船吃水极深。船舱还有货,你们下去仔细看看。”
不久,他们盯着眼前大大小小的木箱子,都沉默无言。
全是破衣褴褛的华夏人,被塞在里边蒙着眼堵着嘴,汗水黏在身上,散发出难闻的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