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热意和一点清醒去盥洗室洗了澡,拢上了睡袍。
谁知温水澡淋浴过后,身体内的烦躁感更加强烈了。
江南念勾起嘴角,接过张小鱼拿上来的解酒汤进了房。
看来,毒已经发作了。
“张祈山,解酒汤。”
看着他一滴不剩的喝掉,她又在原地等待了一会,直到确认毒已完全发作,这才渐渐逼近。
挑起他棱角分明的下颌,仔仔细细赏玩道:“张祈山,“你怎么了?”
她的声音平淡如水,在他听来,却带着几丝超乎寻常的甜腻。
男子闻声,抬头望着她,嘴角微微扬起,露出一抹飘忽的浅笑。
“张星月,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的。”
张家人体质特殊,毒素在他体内不会迅速发作。
不过,他似乎并未接受过张家这方面的抗药实验。
看来,此人对这春药缺乏信心,所以才会下如此重的份量。
然而,结果并无差异,他确实中招了。
令人意外的是,他推开了裘德考提前准备的女子。
凭借非人的毅力回到府中,谁知她竟自己进来了。
半坐在床尾的张祈山支撑起身子,目光投向她,面色潮红,腹肌随着急促的呼吸而上下起伏。
江南念察觉到他异常的脸色,故作关切地问道:“你怎么了?”
江南念的掌心微凉,肌肤相触的瞬间。
张祈山感到燥热减退了几分,本能地让他贴近上前,得寸进尺地抓住女子的手臂,将她拉入怀中。
“张星月,我中了春药……”
“解药在哪?还是我帮你叫医生?”她问。
“或者,我让副官给你找家世清白的女子来疏解。”
最后一句惹怒了张祈山:“没有解药,但你可以当我的解药。”
趁还残留着理智,他攥着江南念的衣襟把她往腿上抱。
都这个时候了,她还如此的嫌弃他,从来都没有想过她就是他的解药。
话已这般明显,相信她不会不懂他的意思。
此时的江南念眼眸弯起,圈住他的脖领软声淡漠道。
“可我不愿意呢!”
碎碎念:搞事情了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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