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明跟过来,看到这个,也是诧异了一下:“怎么可能!”
“怎么就不可能了?”傅本善轻笑了一声:“当年,你们的爷爷并不是个管家的好手,傅家都被他败光了,落魄了,是在我母亲和外祖家族的帮衬下,才得以支撑下来的。
房契,是当年出事的时候,他低价卖出去的,当时明面上买房的人,是我母亲的人,只过了没几天,这房子就归我所有了。
只是后来,因为一些战乱的关系,那位买房人去世了,你们的爷爷就趁机将房子重新霸占了起来。
当时这件事,我是知道的,我只是选择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若是让他知道,房契在我手里,那与告诉他,你快来把房子抢走吧,没有区别。这点气,我还是沉得住的。
只可惜,你们的爷爷做了强盗后,似乎以为当年买他房子的人死了,他就可以把这强盗做的理所当然了。
我不提醒他,就看着他一点点膨胀,因为我知道,他活不过我,哪怕我真有意外去世后了,这房契,也会转给我的儿子和孙子,即便我儿子孙子不在了,我还能上交给家国做贡献。
总之,这房子,终究不会如了他的愿,不会成为他给他那不要脸的表妹的子嗣们留的底气。”
说出这番话,傅本善心里别提多解气了,更早的时候,他不能拿出地契,因为以他对老宅那群人的了解。
房子没了,他们肯定会不要脸的来大院里跟自己纠缠,扯着什么傅家没分家的话,来牵累自己。
自己才不会自找麻烦。
这种东西,就要在不损自己利益的时候,再拿出来才最解气。
原本前几天,他就已经有了要拿着房契来撵傅本昇他们离开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