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姓杜的拿不出孙墨兰给他钱,贿赂他的证据,自己真恨不得,也把这孙墨兰送去监狱,尝一尝劳改的痛苦!
眼看着傅闻则移开了视线,不搭理自己,孙墨兰红了眼眶,不说话。
阮乔乔笑了笑:“孙同志怎么不说话呀,你不会是只想来要走孩子,却没想过要如何抚养这两个孩子吧。
还是你觉得,这两个孩子不需要特别精心的养,扔在那里自己就能长大?”
阮乔乔抬手揉了揉旁侧安安和康康的脑袋。
“安安是个聪明的孩子,好学上进,学习能力也特别好,正是需要给他补课,让他进步的时候,需要大量的时间陪伴,大哥是个文化人,懂得如何给安安补习。
康康身体不好,你也是知道的,如今在我的调养下,他的身体已经比从前好了不少,起码不用吃那些伤身体的药了。
可中药却断不了,我每个月光给康康配药,就需要花费至少四十块钱,三五十年的人参一个月也断断续续的需要用上一根补气,这些全都是钱。
孙同志想要把孩子从我大哥身边要走,带回去自己抚养的话,这笔钱,从何而来呢?
总不至于,你坚持要把孩子从条件更好的傅家抢走,只是想利用孩子的情况,好跟我大哥要钱吧?”
“我不是的,”孙墨兰这下不光红眼眶了,眼泪也直接滚落了下来,楚楚可怜的看着傅闻则。
以前,傅闻则很吃自己这一套,有时候娘家来人要钱,自己不开口,什么都不要,傅闻则就自己先开口说会帮自己摆平了,可现在——
“那孙同志是怎么想的呢?你总不能既不给我们一个答案,又不回答我们的问题,只是委委屈屈的站在这里,活像受了天大的冤屈似的,就让我们心甘情愿的,把孩子交给你吧。
万一孩子被你带走后,被你的家人伤害,被你的兄弟们卖掉了呢?到时候你是不是也只打算委屈的哭着说,你不是故意的,你没想到你的兄弟们会这么残忍呢?”
“他们不会做这种事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