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我被下放前,老宅那边没经过我的同意,就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说法,给我和隋同志定下了个婚约,要求我必须听从。
当时我并未答应,也与傅家说了,谁定的婚约,谁去处理这件事,不过没多久后,我就被下放了,隋家那边也来了个负责人,跟我说,我跟隋同志不合适,婚约取消了。”
“哦……”阮乔乔一点都没生气,反倒笑着看向了傅闻惠:“傅同志,请问一下,傅闻舟和隋同志的婚约取消了之后的第三年,我嫁给了他,算什么介入?
你一个城里人,是没读过书,还是压根不明白,介入两个字是什么意思呢?要我这个乡下来的给你当老师,教教你吗?”
傅闻惠冷嗤:“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你自己瞧瞧你的出身,再看看人家芸芸,她可是在京市都颇有名头的隋家千金,你比得上人家吗?”
“隋同志是什么样的人,跟我这傅闻舟的法定妻子有什么关系吗?”
隋希芸也伸手,按住了傅闻惠,脸色沉了几分:“闻惠姐,你别说这种话,我没必要跟阮小姐比什么。”
傅闻惠听到这话,心里终于舒服了几分:“也是,你一个千金小姐,跟她一个乡野村妇比不着,她不配。”
隋希芸沉声:“我的意思是,人与人之间,根本没有必要进行这些没有意义的攀比,你今天来找我,说闻舟回来了,我很高兴,所以跟你一起来看看他。
可我怎么发现,你的目的根本不是让我来看他,而是……在找阮同志的麻烦?”
傅闻惠急了:“我哪有?我这不是替你鸣不平?”
“我有什么不平需要鸣?当年我和闻舟的婚约,是双方长辈定下的,没有经过我和闻舟的同意。
后来我家取消婚约,算是对闻舟落井下石的时候,虽然也没有经过我的同意,但我到底觉得,对他是有亏欠的。
我来见他,本就是想为当年的事情道个歉的,请你不要乱替我说话,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可以吗?”
傅闻惠听着隋希芸的话,声音都高了几分:“你心里是有傅闻舟的不是吗?不然当初傅闻舟被下放,你也没必要故意一趟趟的跟着文工团去海城表演,找各种机会打听他的消息,暗中让人照顾他了。我是看你一片深情,所以在帮你……”
隋希芸脸色有些窘迫:“够了!闻惠姐,你这不是在帮我,是在让我难堪。”
她烦闷的说完,一脸凝重的看向傅闻舟和阮乔乔:“闻舟,我可以跟你和阮同志单独谈谈吗?”
傅闻舟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先看向了阮乔乔,征求她的同意。
阮乔乔倒是挺好奇,这个跟自己第一次见面的女人,要跟自己谈什么,便点头应下了。
傅闻舟回:“那就一起去院子里的凉亭里坐一会吧。”
他拉着阮乔乔往外走,傅闻惠急了,拽住了隋希芸的手:“芸芸,今天可是我邀请你过来的,你有什么话,干嘛还要背着我聊?”
“不是背着你,而是我需要跟闻舟单独聊一聊。”
“那你就跟傅闻舟去单独聊,叫上阮乔乔干嘛?给自己添堵吗?”
阮乔乔停住脚步,回头冷扫向傅闻惠。
傅闻惠坦然的撇了回去:“看我干嘛?你怎么这么不识相,芸芸跟傅闻舟三年未见,有事情要单独谈,你跟着出去添什么乱?”
阮乔乔鄙夷一笑,还没等开口呢,隋希芸已经先一步开了口:“闻惠姐,你能别再跟着乱说话了吗?刚刚是我主动邀请阮同志一起聊一聊的,阮同志作为闻舟的妻子,既然在这里,那我们自然该避嫌,请你不要再管我的闲事了,这很不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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