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晚在说这话时已经想到了对策。
毕竟,现在她和许言也联系不上,自然没有了材料的供应源。这批披风已经完成,装在袋子里就在她的房间里,明天一早她就会带去广播站。
江盼花就算在全村闹得沸沸扬扬,也找不到任何相关的证据。
“你们自己喜欢做这件事就去做,我不想再留在这里受罪,甚至被与我无关的事情牵扯进来。”
这回轮到苏家的其他人感到困难,尤其是作为丈夫的苏地。江盼花知道家里的婆婆和大嫂在做这些私活,如果一旦离婚,即使他们不再是一家人,江盼花在外面大肆宣扬,他们苏家还要不要做人了?
“嗯,三嫂说得有道理。”
苏晚晚用力按压膝盖,从矮凳上站起来,向门口走去。
“三哥,我有话跟你说。”
她率先迈出家门,在院子里选了一个僻静的角落站着,顺便抬起手揉了揉更加疼痛的太阳穴。
三哥苏地跟着出来时,屋里江盼花的叽叽喳喳的声音又传了出来,但距离较远,苏晚晚懒得听这些话。
“小妹,你觉得这件事该怎么办?”
尽管苏晚晚在家里年纪最小,但苏家的大部分决定都是通过她的同意甚至提议,才能顺利地完成。
此时,尽管这是苏地自己的家事,但必须征求苏晚晚的意见。对于苏晚晚擅自从镇上认识的人那里接私活给母亲和大嫂,他们自然没有意见。只有江盼花在那里吃不到葡萄乱酸。
“三哥,你老实的回答我,你想不想和三嫂继续过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