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道诡异之力在她体内乱窜，疯狂攻击她的丹田，又想进入她的识海。

凤倾染发现自从这些力量进入体内后，她就无法动用任何力量，只能靠躯体强度和意志对抗这种力量。

她识海内还出现一道缥缈的声音，“只要你甘心臣服于规则之下，你就能继续活下去，不然等待你的就是毁灭。”

凤倾染眼神露出嘲讽之色，臣服于规则，等待她的才是毁灭吧。

“不要妄想对抗规则，你还不配，你就是一个弱者，乖乖的让规则保护你不好吗？”

“这么多年，对抗规则者都消失了，你何必执迷不悟呢？”

凤倾染只感觉随着声音响起，周身禁锢感越来越重了。

在凤倾染没有看见的情况下，她眉间的一抹青色若隐若现。

像是青莲的花瓣。

下一瞬，凤倾染听到书灵的声音。

“规则算个屁，规则就是用来打破的！”

“弱者是你用规则来定义的吗？少在这里哔哔！谁弱还不一定呢！”

同时，几道法诀出现在凤倾染识海内。

凤倾染眉间见浮现出笑意，杏眸明亮，双手掐诀。

凤倾染感觉体内那些霸道力量在减弱。

压制也在一点点消失不见。

凤倾染抬手，往虚空的方向一抓，一条黑色的虚影出现在她手里。

“腐朽之母的分身？你也是天权计划的一部分吗？”凤倾染声音冰寒道。

黑色虚影挣扎着想要逃脱凤倾染的控制。

凤倾染能感觉体内桎梏之力逐渐消失。

凤倾染直接捏碎了眼前虚影，又一个扬手，抓出一条黑色的虚影。

这次的虚影是一条龙。

凤倾染指尖落在龙的身上，抽出一股力量。

须臾之间，黑色的龙变成紫金色的龙。

紫金色的龙盯着凤倾染，眼神懵懂，“你是谁？为什么如此熟悉？”

凤倾染盯着紫金龙，感受着来自于对方身上的法则之力，还有微弱的大道气息，“你是这个位面的意识之灵？”

“我好像沉睡太久了，我也不记得我是谁了。”紫金色的龙略显无辜道。

紫金龙努力回忆着，“我真的想不起来了，可你给我的感觉很熟悉，你难道不认识我吗？”

凤倾染摇了摇头，“我不认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