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吴府医也不敢耽搁,赶忙拿出银针,在火上烤了烤,将银针放在了外关穴和足临穴上。
上午沈微慈说是刺痛,刺痛按理来说便是有瘀血,只要将瘀血排出,让心脉通畅,就不会疼了。
点在外关穴上的银针处一点一点冒出血点,沈微慈脸上已疼的惨白,紧紧埋在宋璋的怀里,泪水如断线的珠子,将胸膛白色亵衣打湿了大片。
宋璋紧紧握紧沈微慈的手,低头吻在她额头上,看着她难受的样子双目通红,又用手指无声安慰她。
旁边的香燃了半柱,沈微慈依旧在宋璋怀里蜷缩着身子,疼痛半点没有消减。
吴府医脸上的神情也微微一变,喃喃道:“寻常胸痛不可能会这样痛的,银针上连血也没了,说明没有瘀血,为什么还这么痛。”
说着他神情一变,看向宋璋不敢说话。
宋璋紧紧抱着沈微慈,见着吴府医的神色抿紧了唇,脸色阴沉:“说完。”
吴府医不敢隐瞒,直言道:“若不是胸中淤血不通,这般痛就有可能是心脉受损。”
说着他一顿,额头也冒了冷汗:“要真是心脉受损的话,就无力回天了,撑不过半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