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子悠的脸上，再也没有了优雅的高贵光泽。

她忽然觉得自己，好像是个小丑。

也唯有小丑，才会拿出一块窝窝头，满脸高傲的施舍样子，对一个正在吃满汉全席的人说：“喏，赏你的。”

路元申的脸色，忽青忽白。

被崔向东用无形的巴掌，狠狠抽过脸后，他才猛地意识到，他来之前想的那些，是想当然了。

“我得把路书记亲自带着宝岛投资商，来给崔区送礼足足两千万。却被崔区义正词严拒绝了的事，用最快的速度散播出去。”

始终卑微的样子，站在办公室门口的张茂利，心思从没有过的活泛了起来。

“收起来，我们走。”

只感觉自己好像是个小丑的赵子悠，终于清醒，低声吩咐了保镖们一句，快步走向了楼梯口。

她没有理睬路元申。

一个帮不上忙的人，哪怕是老城区第一，对她来说也是没用的废物。

像赵二小姐这种天之骄女，脑子出问题了，才会和废物浪费口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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