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浮上了讥讽的弧度。
早上十点。
天东组织部门的两个同志,来到了云湖县招待所。
他们这次过来,是要和一个省管的厅干,当面谈一下工作。
招待所的304房间内。
头发乱糟糟,眼窝深陷,胡子拉碴的米配国,目光有些呆滞的坐在那儿。
从光芒四射,到日落西山;从穷困潦倒,到抓到一夜暴富的希望;希望却在残酷的现实打击下,彻底的破灭!
如果仅仅是希望破灭,也还罢了。
关键是随着希望的破灭,当前所拥有的一点荣光,也会消失!!
这是一种什么感受?
又有几个正常人,能遭受住这种反反复复的打击?
“如果能重来一次,我一定会把沈沛真那个贱货,当做奶奶来供奉。”
“哪怕那个贱货,和崔向东在我的面前,抵死缠绵,我也会淡然处之。甚至我还会鼓掌,说他们玩的才是艺术。”
“人世间最悲哀的事,莫过于为了个贱货,就彻底毁掉了自己的前程,甚至连累了整个家族。”
“呵呵。”
省组的人走了很久,状若梦游的米配国,才呵呵惨笑了下,重新活转了过来。
他用颤抖的手,慢慢拿起了案几上的一张调令。
大意如下——